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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ELLE】周渝民「我對帥這個字很反感。」薛仕凌「有時我想要關掉,不去接受外界刺激,但似乎還是會被影響,沒辦法完全關起來。」

【ELLE】周渝民「我對帥這個字很反感。」薛仕凌「有時我想要關掉,不去接受外界刺激,但似乎還是會被影響,沒辦法完全關起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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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NeoFashionGo & 華人世界時報 應瑋漢 】春雷乍響,微雨中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濕潤詩意。薛仕凌在攝影棚裡播放著精選歌單,隨旋律起舞,不經意地喚醒沉睡中的光影與感官。這時,另一道熟悉的眼神落入畫框——是周渝民,一如往昔,沉靜、深邃、從容,宛如《無間道》天台上的那場對望,一語未發,卻已道盡千帆過盡。這是兩位風格迥異卻同樣執著於表演的男人,第一次合體拍攝封面。他們不是擺拍,而是在鏡頭前自在地成為他們自己。沒有過多言語,只有肢體微妙的張力與眼神交會,彷彿彼此早已讀懂對方心中那份對戲劇執念的悸動。「我對帥這個字,很反感。」這是周渝民的開場白。從《流星花園》的道明寺走來,這位曾被視為「偶像劇神主牌」的演員,坦承自己對「演員」這兩字的執念從未停歇。儘管外界總在意他的外貌、鏡頭是否拍得夠帥,他內心想的卻是:「我能為這場戲做些什麼?」幸運的是,他在人生初登場的劇組裡遇見蔡岳勳導演與一群一路支持他的同儕,那些初入行的教誨,成了他表演信仰的羅盤。「我和仕凌很像,都是喜歡觀察與沉浸在角色裡的人。」周渝民說,薛仕凌總有他自己節奏的演出方式,而這種個人特色,是他身為外貌「過於標誌」演員所難以企及的劇拋臉能力。他說得輕鬆,卻也道盡一路走來的掙扎與練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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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仕凌談及周渝民,語氣中滿是欽佩。「他能完全屏除外界干擾,全然進入角色的情緒狀態,那種專注力是我很羨慕的。」對這位從歌手轉型為演員的他來說,情緒與想像之門不見得總是聽話地打開或關上,反而時常受限於當下環境與身心狀態。「演戲這件事很私人,也很詭譎。」他說,有時靈感如泉湧,有時卻在需要它時緘默以對。他觀察他人、記憶細節,卻不刻意模仿,只想在真正需要那一刻,從腦中取出那一絲靈光。兩人都相信,演戲並沒有「一條路」,只要能走到角色的心裡,不管從哪裡出發,終點都是抵達。當戲劇照見社會陰影時,才真正考驗演員的信念與同理。近期多以探討社會議題的角色現身,兩人對於「接住他人」這個命題有著各自的沉思。「如果我是一位醫生,幫助病人是職責,是否還能稱為『溫柔』?」周渝民自問。他直白地承認自己接住他人是有條件的,不是因為冷漠,而是現實本就殘酷——你可能花了一年陪伴,只因一時分神,對方就墜入深淵。薛仕凌則形容戲劇如灑向牆上的羽毛,「黏住的會留下,沒黏住的會掉落。」劇情不必說教,只需讓觀眾在某一刻感同身受——那就夠了。

戲裡演盡悲歡,戲外,他們其實更像兩個極度需要安靜的人。「我最難相處的人是我自己。」周渝民說,拍戲之外他幾乎與世隔絕,躺著、打電動、吃飯、睡覺,成了生活日常。他需要用極度的靜來代謝表演裡的耗損,也許這就是藝人行業的代價——內心太豐富,就更需要外在簡單。薛仕凌也有類似狀態。他不看新聞、不滑社群,只為保持思緒純粹。他承認自己沒安全感,容易懷疑他人,也懷疑自己。但他學會放下主控,選擇「觀察」而非「主導」,在每次拍攝中交出誠實、真切的自己。「熱情,一天到晚都在消失。」薛仕凌說,演戲太耗損,每殺青一次都會喊著「不想拍了」。但睡一覺醒來,熱情又神奇地歸位了。因為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的事吧——那件你不刻意做,卻會感覺快樂、感覺完整的事。周渝民則相信:「表演不能從生活經驗套用,應該從角色出發。」他不把自己的為人父、為人夫的經歷帶進角色,而是選擇在劇本裡認真生活,再誠實地表演出來。兩人都走過偶像光環的拘束,走進戲劇的深處。他們不必為誰演出什麼,也不再以掌聲衡量自我。現在的他們,只在乎:這一場戲,能不能誠實地把心交出去。(照片:《ELLE》國際中文版雜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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